己似乎又成了多余。
赵梅还是一如既往的来,大多是晚饭吃过以后,来了,还是一如既往的唠叨她的烦心事。任老师却不似老赵那样不耐烦,还常常陪着笑,陪着伤感。
老赵就问任老师:“我小姐唠叨那些,你不烦吗?”
“家里面不都是这些琐碎事吗?再说了,人都是有情绪的,都需要倾诉,他一个人,和谁说去?我现在才发现,你这个人,说你情商不够吧,外面的事情,别人的事情,你都拎得清,想的井井有条,说的头头是道,可唯独家里的事情,情商就不在线了。”
老赵想反驳,可还是闭上了嘴。自从羊场办砸,关乎亲情的问题,老赵的态度就是不闻不问,不说不管。自以为心伤透了。
任老师还说起了诸葛青的事:“你现在是闲人,不要老摆个舅舅的架子,等人家来问候你。隔三差五的,主动打个电话,关心一下。”
老赵白了任老师一眼,干脆不接话。
虽然说老赵这面的事情,任老师处理的游刃有余,但和小屈的谈判,还是进展缓慢。按任老师的想法,让小屈把那张卡上剩下的钱转回来,她先给齐玉还清了,自己需要钱的时候,再想办法。为这个事,不只是把和齐玉谈判的录音和协议发了过去。每次和儿子通电话,都要苦口婆心地说上几句道理。小屈嘴里是答应了的,可总是迟迟不办,总是说这几天有点忙,忙完了我就给你转,可又总是忙不完的样子。
任老师就有点上火了。房子挂到中介以后,就把这个消息告诉了儿子,还说了卖车的事。小屈才开始陆陆续续转钱,转了一百万的时候,就没有了下文,再问,就一句话:“不是说了吗?还订了一台车。”
“你订了台什么车?要五十万?”任老师就质问儿子。
“宝马五系。落车价快五十万,还要上税,买牌子。”小屈说。
“还真是你们屈家的种,你怎么才买个五十万的车,为啥不买个二百五十万的?不知什么本田suv吗?”任老师就在电话里骂儿子。
当然,这样的事情,任老师是比较注意的,不会当着老赵的面去说。但两个人毕竟在一个屋檐底下,人总是有情绪的,再怎么掩饰,也会有所表露。老赵就问了,任老师犹豫了半天就说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