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坟烧报纸。”
“但我给他们出了个点子,让他们想办法把羊肉做成个拳头产品,但这个路很长,见效不快,这就又是个问题。这个老板不缺钱,缺的是政策和耐心。小北山呀,守护了这个地方这么多年,我看你也别动他的脑子了,采砂呀,采金呀,景点呀,都是一样,任何现有的生态平衡打破了,就会用另外一种方式来惩罚的。我给他们说的还是要在我有人无,人有我精上坐文章。”
“但耐得住搞这个的人不多。三农问题的现状在这里摆着,农产品工厂化的设想是好的,但工厂产品可以通过增加设备提高产量,农产品的自然生长规律你能变更吗?我的看法可能不对,我觉得农业己被压榨到极根了,农药化肥转基因…不说了。吃饭。”
老尚一直听着。
简单吃了饭,两个人又聊会天,老尚的电话就一个接一个的响起来。老赵说:“回吧,有空了咱们再聊。”
“哎!身不由己啊。好,你也多保重,常联系。过不了多久,我也该走了。要不?考虑考虑续个老伴?”
“再说吧。啥时候走?”老赵问。
“上半年吧。你就倔吧,照顾好自己。”老尚叮嘱。老赵点点头。
老赵本来想说齐玉的事,但终究是没有开口。对齐玉来讲,是他生死攸关的大事。但在老尚眼里,却是微不足道的,位置不一样,角度就不同,结果就不用说。再说了,齐玉那个样子,说了又能起什么作用?贷款,融资,正常渠道能解决的办法都想过了,就是说老尚真动用权力帮了忙,也无非是延缓一下时间而已。
小朱却在厨房里一直没有露面,两个人走的时候,神态自若地出来说:“赵叔,我开车送你们回。”老赵看了一眼老尚:“农场的当家人,挺有想法一个年轻人。”对小朱说:“我朋友,外地来看的。”
老尚点点头:“打扰了。”
先送了老尚,小朱把老赵的车开到楼下,临下车,老赵对小朱说:“知道咋说吧。”
小朱嘴一撇:“我不傻。”
但齐玉还是一直联系不上,连齐玉媳妇的电话都打不通。老赵就到他厂子里去了,别的情分没有了,不是还有债务没清吗?
去了厂子,老赵就觉得不对,厂子里生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