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冷还不行吗?”嘴里说着,眼睛还是不自觉的四处观望。和老赵坐着观光车转了一圈,就没有了再去别处的兴趣,就近找了家民宿住下。还自嘲:“出门一里,不如屋里。”
青海这面,国庆前就开始供暖了,但民宿没有暖气却是火炕,虽说火炕烫人,但室内温度却低,头冷身下热的辗转了半夜都无法好好入睡。
如老赵所料,在卓尔那天晚上,齐玉就打了电话。这次倒是没有喝酒,却明确表达,想让老赵给任老师带个话,把这些年的股份分成先借给他用。老赵就明确表态:这不是带话能解决的问题,而且也不知道你们这中间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个中间人没办法当。齐玉就要任老师的电话,老赵推不过,只好给了。齐玉又给任老师打了电话。任老师说的很委婉:“我不知道。你们搞这些事的时候,我们已经是离了婚的,他不可能给我说这些事。你说我儿子知道,那时候他才多大?所以你说的这个事有没有,有多少,在哪里,我是一概不知,所以真的帮不了忙。而且,前两天儿子还回过家来,说起了自己要买房子的事,还在为钱发愁呢,也没有提这件事。最好的办法,还是你和屈兵直接联系,你们的事你们自己直接解决。我不想参与,也不想知道。”
齐玉和任老师通话的时候,老赵就在旁边,两人更没了游玩的兴致,第二天一早就返程了,一边走一边看,随心还惬意。
路上又接到了老宋的电话,说是过节了,约了几个战友到饭馆里来坐一坐。老赵看了看时间,回到c市再去吃饭,时间是来得及的,就答应了下来,顺便也问了是怎么个吃法,aa制还是谁请客,老宋说:“你管那么多干嘛?尽管来就是了。”
老赵不依:“你就别装大尾巴狼了,就那么个苍蝇馆子,一家人都围在里面,能挣多少钱?你要是不好说,我来张这个嘴。”
“你还是别管了,一顿便饭又花不了多少钱。我就叫了七八个人,平时关系好的那几个,酒是别人带的。”
老赵又把电话给杨国庆打了过去,却在通话中,老赵倒也不急,知道他会回过来的。任老师说:“要不过扁都口的时候,咱俩合个影吧,终归是来了一趟。”
老赵本来是不愿意的,可看着任老师那殷切的目光,就说好吧,找旁边的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