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奇怪了,老张让你找我,无非是不要再追究他儿子的责任,但以老张的性格,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让你找我的。还有,昨天晚上,我回了羊场以后,提出了报案的事,可吴律师坚决不让。正常情况下,律师,按照法律处理问题,这是最正常不过的,可奇怪的是,他不让我这么做。今天中午和他们吃饭,吴律师给了我个东西,是关于羊场的,来龙去脉说的清清楚楚。把这些事串起来,就证明这是一个早都设好的局,从一开始,就做好了把老张踢出去的准备。所以现在心里是越想越不合适了。我在想,我该怎么办,掺和是肯定不掺和的,这么大年龄了,掺和这些干嘛?可我能走得脱吗?我估计,下一步老张会妥协的,老张妥协了,明面上是我挨骂委师傅挨打的事挣来了面子,可得罪人这个锅我就背定了,我就是老张眼里的坏人了。”
“当个坏人也罢了,可我又怎么退出来?气给你出了,面子给你挣了,你是不是该安心了?可我又实在不想惹这些勾心斗角的事情。”老赵说。
“我以为你还生我气呢。哼!人都说女人心眼稠,我才发现,你们这些上了岁数的男人,没有一个是平处卧的狗。张总打电话的时候我也奇怪,但人家话说的诚恳,还是你们的董事长,我才应了一句。看来以后万事还得小心一点。哎呀,光顾了说话,肉都糊了。”任老师惊叫一声,跑进了厨房,老赵也闻到了淡淡的焦糊味,就站了起来,跟着进了厨房,好在是锅刚刚干的样子,任老师说:“都赖你。”
“连炖带烤,不一样的味道。”老赵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