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来,自认为搞了大半辈子经营管理,对于营销策划、市场竞争等方面不说精通,但起码也是半个专家,知晓其中不少尔虞我诈的内幕。然而,至此才恍然大悟,原来之前所了解到的那些所谓内幕只不过是冰山一角罢了。
曾经以为,在这纷繁复杂的社会中,要想安身立命、有所作为,其根本就在于秉持着诚信、本份这些品质,将“信”字深深铭刻于心中,并时刻以实际行动去践行它;做到以信为本,不为外界的诱惑所动,做好自己。岂不料…
果真,真正的社会规则是书本上不写的。
酒却是没有再喝,杨国庆要上班,把老赵送了回去。临出门,三娃子说:“妥了。”
武律师的意图很明显,要通过这件事名正言顺的把张总踢出去,把农场拿过来。但老赵怀疑,就凭打人这么一件事能让老张心服口服吗?据此推理,他们手里还有什么让张总不得不妥协的把柄?反过来,把自己推到前面去,背后又隐藏着什么样的目的?还有,张总找任老师带话又是什么意思?
养了个破羊,怎么弄的这么复杂,掺和到别人的利益纷争中去了?
任老师的电话又来了:“你在哪?”
“在家。”老赵点了一支烟。
“不是说好等着你吗?”任老师有些埋怨。
“杨国庆送回来的。刚进门。”
“那我去接你?”
“不用。我自己去。”
张总、任老师和马大夫都是一次认识的,没有发现张总和任老师有多深的交际。那么,他又是因为什么托任老师给自己带话的?目的又是什么?
老赵没有开车,想散散步,顺便理一下这些乱七八糟的事。
老陈的电话也来了,同学之间,说话还是直接:“在哪?我过去找你。”
“在外面,不太方便,有事你说。”
“张惠兰的侄娃子又惹你了?”老陈笑着。
“没。不认识。”老赵否认。
“你就装吧,十四那天在你们农家乐打架的就有他。”
“那是农场的事。有股东们处理,我不参与。”
“股东也得听你的。要不私下处理算了,都是同学,那个娃刚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