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付的,所以只能嗯嗯哼哼的。
老于他们走了,老赵就泡了一杯茶,搬个小马扎,自己坐在院子里乘凉。
太阳刚落,天还没有黑透,几片火烧云还是很耀眼的,夜风已起,早没了午时的燥热,还有些凉意习习。老赵喝的不多,不过二两酒的意思,所以连醉意都谈不上,反而有些肚饥,委师傅两口子还没有回来,就寻思加件外套了找点垫肚子的食物。
回到自己住的西厢房,随手打开灯,却看见任老师睁着圆溜溜的大眼睛看自己,老赵就问:“你啥时候回来的,我咋没有看见。”
任老师伸了个懒腰:“你还知道问我啥时候回来的,人家都快饿死了。”说着,伸出手:“拉我一把。”
上午,听说老赵的同学要来,任老师就去了羊栏,饶有兴趣地看了一阵委师傅他们喂羊,吃午饭的时候就和委师傅一起回来了,却是自己悄悄地回了老赵住的西厢房。
最初的时候,方老板几个是不愿让老赵住西厢房的:“夏天好,冬天暖气不行。”老赵却非要住这面,他是看上了西厢房的相对安静:虽说,整院的房了都是封闭式走廊连通的,但两面的厢房不只是两头单独开了进出的门,还和正房之间加了隔断,两个厢房都是前客后卧带了厨卫的,按老张的说法,一个儿子一人一套,那天不能一起过了,中间一堵,大家就成了小家,省的在一起讨气。
老赵却是看上了西厢房的相对独立和安静。几十年单身生活,老赵对相对独立的个人空间情有独钟,却不料却方便了任老师的出入。
任老师就美美地睡了一下午。乡下的空气好,又安静,烦心事也没有了,就睡的格外踏实。
醒来时是老于他们走的时候,外面的说话声还是吵醒了她,却不想起来,就这么躺着,房子是重新粉刷过的,还隐约有一点涂料的味道,所有的床铺用具都是换的新的,还隐约有些清香。
老赵说我饿了。
“我也饿,可我不想做。”
正说着脸,委师傅两口子回来了,却是抱着西瓜,拎着乡下自然发酵的烤馒——这是农忙时乡下最快捷的饮食,西瓜泡馍。
委师傅媳妇又手脚麻利从院子里摘了几个青辣椒,炒了个青椒鸡蛋,把张惠兰他们带来卤大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