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
进门先是让任老师用酒精消毒,然后洗澡,等老赵清洗完,饺子己出锅了。
老赵却是吃不下:“三点多才吃的午饭,还没有胃口。”
任老师就有些不高兴:“那你不早说,还让我忙乎了半天。”
老赵就主动拥住,轻吮着任老师的耳垂:“先吃你,等会再吃饺子。”任老师的身体一下就酥软了。
两个人在床上赖到七点多了才起来,又一起洗了澡。老赵觉得神清气爽,任老师也更加娇艳欲滴的样子。
任老师把饺子馏了一下,老赵说:“拿点酒来,白的。”任老师就奇怪:“你不是不喝酒了吗。”
老赵一笑:“饺子就酒,越喝越有,还有……遮味。”
任老师半天才反应过来,脸不觉更红了:“流氓。”又说:“你平时用啥牌子的洗发水和沐浴露。”
老赵捏了一下任老师的脸:“不用,买点上海药皂就行。”
又说起去钱志东羊场的事。任老师嗔怪:“不是让你少和那个姓吴的来往吗?”
老赵点了一支烟:“别说她,老钱可能都没几天来往了。过不了一个月,这批羊死的差不多了,就会后悔,就会怪罪我的。”
“那你还掺乎?”任老师不解。
“有些事不亲自经历过是体会不到的。老钱也是病急乱投医,可处在他那个情况,不干点事也不对,只是找不到更合适的事而已。那个吴丽,也不知道是乍想的,原来可能是贪图钱志东金多腰好后台硬,现在什么情况,就说不好了,许是日久生情吧。你不知道,前几天两人还干了一架,钱志东嘴上让吴丽高跟鞋差点搞个洞,现在还贴个创可贴。至于我去,只是尽朋友之谊吧了。”想起钱志东那怪异的样子,老赵不觉有些好笑。
两个人又扯了一阵闲,任老师的手又不安稳了,老赵笑着:“天长日久吧。”
回到家里,老周还是在床上躺着,老赵去厨房转了一圈,锅里还有稀饭还是温的,罕见的是用过的碗筷没有收拾,老赵就把厨房收拾干净了,出来看老周还是没有起来,就进去问老周:“起来坐一会吧,想吃啥。我去弄点?”
老周也是少见的温柔,一边朝起爬,一边说:“下午小姐来了,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