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就突然出事了呢?
消息是几个女同学说的。老于也说:“我说怎么不接电话,还思量着让你亲自联系呢。你们当过领导的好沟通。”但老赵没有接话,而是悄悄在手机上查询了一下,没什么正式消息,想了想不放心,就发了个短信:“忙啥呢?”也没有回信。
老宋也说了战友的情况,但话里有话:“按你的要求,战友就给我们平时来往的那几个打了招呼,可能有不来的,完了再说吧。”老赵也没有在意,先把眼下的急事处理好再说。
转眼到了发丧的日子,农历二月二十八日,老太太出殡了。火化、下葬都是程序化的。
老赵、老周和老周家的哥哥是最后从墓园走的。老周的哥哥说:“那年,我要是不执意从c市偷跑回去,现在也该是在c市的。”
转身对着墓碑规规矩矩的又磕了三个头:“爹,娘,儿子老了,可能再也没机会给你们上坟了。”浑浊的眼泪就不断线的流了下来。
参加吊唁的人不多,和预估的不差上下,宴席开了八桌,还没有坐满。老赵带着一家人和老周的哥哥,逐着敬了一圈酒,表示感谢。但老赵的酒却是女婿代劳了的。
快散席时,又站在门口送客人。结束时已是下午三点多了。约定好下午一家人继续在酒店吃饭,找车把外地的亲戚送到宾馆,老赵才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回了家,老周更是连脚都挪不动,朝沙发上一躺:“都睡一会吧,吃饭的时候再叫我。”
晚饭又开了两桌。外面的九个亲戚,女儿一家人,还有赵梅娘俩、杨国庆、老于几个帮忙的。吃的却不是大菜,还是粉汤馒头,只是加了八个热菜。这是老赵的意思:连续吃肯定是吃不动的。
但大家还是没有多少食欲,至亲如老周者是悲伤过度,亲友如杨国庆们,却是劳累所致。唯独小外孙,像个叽叽喳喳的麻雀,吃着说着,小嘴不停。
老赵破例端一杯酒:“都是一家人,客气的感谢话就不说了,老人家走的安详,后事也办的圆满,这全靠亲友帮忙,恩不言谢,一切都在酒中。”却是先奠了一杯,又斟了一杯一饮而尽。
杨国庆接过话:“老人家没有多受罪,老赵这个女婿也是做的很好的。急事漏洞多,我没有操到心的还望海涵。”又让记礼的老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