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全,就想当老板?你不是说经济独立吗?”
第三天弟弟就走了,任老师拿出全部的积蓄又向同事借了些,凑了五千:“我只能凑这么多。”
钱倒是拿了。可下一次回家的时候,弟弟就背着父母把钱还了:“借你的,只是没有利息。别给爸妈说,他们不知道。”她问弟弟的生意如何,弟弟一笑而过:“还行。”
后来的弟弟就就越来越陌生,不只是下巴有了胡茬。见面时的话也越来越少,且从不说有关钱的事。
弟弟结婚时,任老师给了一万。那个时候的一万不算少了,可弟弟却推辞了:“姐,我自己有钱。”
她默然。但她一直全力以赴的帮助着这个家。从第一个月开始领工资起,从十元到后来的几十,几百。
眼见着弟弟长大了,结婚了,有了孩子,盖了新房,日子一年比一年好了。可自己却回家越来越少。
还有弟弟盖房子的事。
一家人围在乡下的老宅里,父亲满面春风:“年前就把新房起了。还在这老宅子地基上,这屋还是你爷爷手里起的。这回要起个二层,宽敞。姑娘,你们下次回来就能住新房子喽。”
妈妈也说:“就是,你弟弟算是圆了你爷老子的梦了。姑娘,你可得帮你弟弟。”任老师也很兴奋:“理所当然。”
可弟弟却是一笑,不接话,弟媳妇也是。那个时候的弟弟早结婚了。吃了晚饭,任老师在大门口溜达,想趁机和弟弟说说修房子的事。还没有来得及给弟弟打电话,门口桂花树影下却传过来弟弟和弟媳妇对话。
“你爷老子啥意思?我们造新房还要有她一份吗?嫁出去的闺女还要分家产么?”弟媳妇的声音。
“没事的。我们不在这修。”弟弟说。
任老师悄悄走了。
又过了一年,任老师再回老家,老屋还在,只是父母住着。而弟弟的新楼却起在了镇上,距老屋不到二里地,下铺上住那种。父母脸上的笑容有些牵强:“你弟弟说,镇上做生意方便。”
本不想说还是说了:“你们怎么没过去一起住。”
“我们还要下地干活,不方便。”父亲说。
父母的脸上都有些落寞。
任老师在家里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