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马大夫就挂了电话。
昨天杨国庆走了以后,马大夫也匆匆忙忙的出来,不想回家,又想找人聊天。说出自己的郁闷,是最好的排压方式,就拨了任老师的电话,可打了一半,想起来任老师正在演出,自己又是夜班,只好作罢。最终还是回了家,
值班室睡到九点多才醒来,又回家捯饬了半天脸,才来找任老师。
看着马大夫脸上的阴晴不定,任老师很是好奇:“这是咋了?大清早嘴上能挂个油瓶。”
“还不是让那个杨国庆气的。”马大夫气哼哼地。
马大夫在任老师面前说话向来坦率,从不藏私,高兴了还用虎狼之词描述细节,反而让任老师面红耳赤,有时候还故意碰一个任老师高耸的胸部:“这么好的资源闲置,浪费。”更让任老师哭笑不得。
今天却没了逗乐的兴致,也不等任老师发问,就把大致情况说了一遍:“睡了不少于十次,就拿两万元打发我,这口气我咽不下去。”
任老师就目瞪口呆了,这个账是这么算的吗?
“乍了?你看看人家大城市的名媛,这几个鸟钱还不够人家吃一顿便当。我也就是生不逢地,生在c城这个破地方,要是也在那,凭我的相貌、身材和技术,甩她们一条街。”
“……”任老师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噢,对了,上次卖烟酒那个钱,烟钱还你了,再给你两万,剩下的酒钱过几天再还你。”马大夫说着。
手机有提示,又翻看着手机:“我们院长呼我呢,不知道又是陪那路王八,我得走。还有,那个杨国庆你可是的留点心眼子,对你虎视眈眈呢,别像我似的,让人家拱了还帮着数钱。”
不等任老师回话,马大夫掏出从杨国庆那讹来的钱,朝桌子上一放,又风风火火地扭着肥硕的屁股走了。
任老师电话响了,却是一个陌生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