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油脂光泽的美玉,绝非像任老师所说的那样普通平常。
有些烫手了。
静静地把玩欣赏了一会儿,老赵下车回家。老周、老太太和外孙早睡了,只是走廊里的夜灯还开着,这是老周的习惯,只要是家人有一个未归,那灯注定是亮着的。
任老师的信息却一直没有回。老赵还没有想好。而任老师却心情愉悦极了,卸了妆,洗了澡,还趴在梳妆镜前细细的瞅了自己半天,眼角的鱼尾纹己隐隐可见,但天生丽质的脸还是那么清丽可人。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不由扑哧一笑:不知道放在老赵车里的玉他看见了没有?明明四十多岁的人了,怎么还干出这么调皮的事来?
也是这天下午,杨国庆再次见到了马大夫,却不是两个人常常约会的马大夫家,而是某个住宅区的民宿钟点房里。
杨国庆衣冠整洁地坐在沙发上抽烟,脸色阴沉的能挤出水来,而马大夫却刚刚出浴,裹着浴巾,跨坐在沙发扶手上,一边拔弄着尚未干透的头发,一边媚眼如丝地看着杨国庆:“怎么?分手p也不打一个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