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车长途跋涉的,任老师坚决不许。
“嫁给我。”第二年的五四节,屈兵竟然用玫瑰花在她的宿舍门口摆了这么几个字。
也是在这天晚上,迷离了的任老师就把自己交给了屈兵。暑假结婚后,一向准时的大姨妈就没有来过。也在这个时候,任老师才知道,一切缘于那次实习,所谓的选调和引进,之所以能进c市第一名校十六中,都是屈兵的功劳,谁让人家有个门生遍地的爹呢?权力,在某些人眼里,就是他裆里的diao,想怎么揉捏就怎么揉捏的。当然,过度了不只是疼还会要命。
这是爱情吗?偶然会想起。有人爱,有温暖的窝,有可爱的宝宝,不再为油盐酱醋发愁,有房有车,还有何求。
没有人知道,婚后十三年,俩人就协议离婚了。
婚后听到过许多的风言风语,任老师一概不理,能够第一眼就把自己装进心里且一如既往呵护的人,不会不爱自己。
问题还是出在房子上。结婚时,屈兵的父母早已装修好了新房,二室二层那种,三楼,位于市中心地带,距十六中、九小、屈兵的父母家都很近。
屈兵要买新房:“这个房子太小太旧了。”任老师不许:“挺好,方便”。
但屈兵还是买了,新小区电梯房还是跃层,当年最火的户型,三室两卫二厅,一百二十八平:“现在的房价一天一个价,涨的比那个还快,权当投资。”
“钱呢?”任老师问。
“你不用管,我想办法。”屈兵毫不在意。两人结婚时,唯一的协议是经济独立,互不干涉。任老师提出来的,老家有父母要贴补,不想让屈兵小看了自己。
房子就买了,连装修带家具,任老师都没操心。只是买房子看户型、瞅装修、摆家俱去过,然后过段时间去通一阵风,还常是周末休息的时候。
这天就心血来潮了,下午没课,突然就想溜出去,逛了商场还是心绪不宁,就去了新房子。
停车时看见不远处有个车眼熟也没多想,径自就上了楼,进了门才发现不对,鞋柜边放着两双鞋,不由自主的进了卧室,就看到两条白肉交织在一起。狗男女竟然还在酣睡,连来了人都不知道。
“啊…”任老师就愤怒的尖叫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