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车钥匙给任老师一递,取了自己的东西,笑着:“外面冷,快点上楼吧。我先走了。”
老赵转身而去,任老师不知为何,好像有些僵硬的身体一下松弛下来,同时也有些空落落的。
“连个晚安都不说,臭老头子。”回了家,就朝沙发上一躺,迷了一阵,抓过手机,直接转了五千给老赵,备注也写了:住宿,羊肉,吃饭。还有一个词:开车。
对,没错。
马大夫却是等老赵们一远去,就迫不及待地打了个的士,直奔家里而去,想一想就激动,说不定,杨国庆这个时候早已洗净晾干,蓄势待发了。
门口下了车,只看了一眼,腿却似打了桩一般,再也迈不动了,院子里,那个熟悉的身影正和一个女人在争执,而那个女人她也认识:杨国庆的老婆。
连忙回到马路另一侧的树荫下,眼睁睁看着杨国庆被拎着耳朵塞进车里,然后以跑车的轰鸣声车就出了院子,才敢去自己家里。
家里有来过人的痕迹,但还不是一片狼藉,接着,信息来了,是杨国庆的,口气却不是杨国庆:“骚女表子,再敢勾引我的男人,信不信老娘给你缝了?”
马大夫不觉两腿间一凉,继而嘴角向上一挑,毫不犹豫地回复:“五万打来,两不相欠,再也不见。”
笑话,我马某人什么时候做过吃亏的买卖?
关灯,锁门,走人。窝又不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