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短怎么办?我跟孩子也没法交待。”
“从法律的角度来讲呢,我所能给到你的主意无外乎两种选择,其一是走民事调解这条路子,其二则是通过治安调解来解决问题。除此之外啊,确实没有其他更好的办法!不过,站在咱们老同学的立场上来看,我倒是觉得你应该表现得强势一些才对。你想啊,换个房子住的事你办了,可人家不是又找上门去了?而且她之前都已经跑到你的工作单位去闹过,你要是一直这么忍气吞声下去不是个办法。”武律师又说。
任老师不禁皱起眉头,脸上露出犹豫不决的神情,轻声说道:“嗯……让我再好好考虑考虑吧。”
这时,一旁的马大夫突然插言道:“哎呀,我说啊,姐,要不干脆找个人把自己嫁了得了!以你的条件,难道还会担心嫁不出去不成?”
任老师闻言,顿时脸上飞出两片红云,娇嗔地瞪了马大夫一眼,嘴里嘟囔道:“瞎说什么呢!这又不是上市场随买颗白菜,随便挑那么简单!”然而,她说完这句话之后,却不由自主地偷偷瞄了坐在旁边的老赵一眼。杨国庆又逗了一句:“你是白菜。”
大家都笑了。
然后就是喝酒,几个人“收羊皮”。
实际上,所谓的吃饭时说事,事只是由头,真正占据主导地位的活动还是喝酒,这才是核心与灵魂所在。不管是公事还是私事,大事还是小事,明面上还是私底下的事,到了喝酒这一步,无非才是最后的一“哆嗦”。
许是心里有事,老赵自告奋勇的当了庄家。然而,“手气”却是差的厉害,不管如何要牌,老赵几乎是把把输。所以,热菜还没有上来,老赵就迷糊了,彻底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