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之痛,沈初梨恨得咬牙,恨不得将纯妃碎尸万段。
怀中的颤抖越来越明显,霍渊松开手,用掌心托起她哭花的脸。
“乖,不哭了。”
他俯身吻掉她眼角的泪珠,又轻轻蹭了蹭她的鼻尖,嗓音低沉而缓慢。
“同心蛊听着吓人,其实也没多疼。”
“发作的时候,我会想些别的,比如今天阳光灿烂,我的阿梨有没有笑?夜里繁星闪烁,你有没有抬头望?”
沈初梨听罢又哭出声,肩膀抖得厉害,哽咽声断断续续。
他看着她哭,眼眶跟着发烫,却仍笑着伸手替她擦泪:“别让我心疼。”
“念着你的时候,我从不觉得痛苦。”
“你是我的妻子,你若做归处,我便为你肃清前路。”
沈初梨仰头,勾住他的脖子,堵住了他的薄唇。
这个吻,充斥着温情和爱意,他们都很投入
黑暗中,两双大眼睛眨也不眨地望着,霍灼捂着霍澄的小嘴,轻轻做了个“嘘”的手势。
两人都没察觉,只是互相缠吻着对方,直到气喘吁吁才分开。
霍渊轻轻拥住她,胸腔充斥着失而复得的狂喜。
良久,她轻声说:“蛊毒也算毒,只要是毒就有解药距一年之期还剩七日,我一定能治好你!”
顿了顿,她眼睛一亮:“古爷爷给过我一枚蛇丹紫,能驱蛊虫,我一直带在身上”
霍渊轻声打断:“没用的,蛇丹紫解普通蛊尚可,同心蛊需找到母蛊,毁掉母蛊,子蛊才会失效。”
“母蛊在谁身上?”
两人对视片刻,同时开口:
“纯妃。”
看出阿梨的担忧,霍渊捧起她的脸,轻轻亲了一口:
“别为我担心。这一年我早已在纯妃身边布下局,六日后便能抓到她、毁掉母蛊,我不会有事。”
沈初梨没吭声。
过了一会儿,勾住他脖子轻声说:
“夫君,如果你查到尤川别为难他。他一定、肯定是被逼无奈的。”
眼看她又要落泪,霍渊垂下眼,亲吻她的眉眼、唇角:
“我知道,不会为难他。困不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