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连自身都难保。再重逢,她却喜欢上太子。”
“她嫁给太子后,我从未越界。直到那晚,她跪在我面前,说要和离,求我帮她。”
“我表面镇定,心里却翻江倒海,只故作随意地说"我会帮你",可转身就开始谋划婚事。我盼了多年,就是想堂堂正正为所爱的女人撑腰。”
他看着纳兰辞,坦言道:
“姨母,我和阿梨这段缘分,是我算计来的,我别无所图,唯一私心,便是此生再不放开她的手。”
纳兰辞笑了:“倒是会算计。”
她神色一敛,压低声音道,“你可知,梨梨为何三年不敢见我?”
霍渊给她倒上酒,“您说。”
雅间里,纳兰辞连干三大碗酒,才慢慢开了口:
“当年我医术声名远扬,每日求诊者踏破门槛。梨梨跟着我帮忙,恰逢饥荒之年,流民遍野。她没日没夜地救人,累得恍恍惚惚,错把有毒的莽草当成八角抓进药里,害得病人上吐下泻,险些丢了性命。”
“偏偏出事的是当地知府的儿子。我的名声全毁了,被人戳着脊梁骨骂。后来我把人治好了,那小子还是不依不饶,非要我赔银子。我变卖家产,还是凑不够。”
“那丫头傻啊,竟要把祖父传下来的麒麟甲拿去卖,红着眼圈跟我说:‘姨母,是我的错。要是银子还不够,我就去求我爹娘。’”
酒杯重重磕在桌上,纳兰辞咬牙切齿地说:
“那知府公子后来放话,要么把梨梨嫁给他,要么我免费给他祖母看病三年,否则这事没完。我就算拼了命,也不能把梨梨往狼窝里推,只能咬着牙答应了这屈辱的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