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显达的地步,但是有多少能力,就帮多少,非为他故,唯求心安。”
心中也在偷笑,不要赏赐才会获得最大的赏赐。
王玄策听到此话,内心震动,只觉得当时脑袋一热就结拜的冲动终于有了源头,那就是秦浩给人那种与生俱来的领袖气象。
把手里的盐放入袋中,王玄策皱了皱眉:“兄长是想让我上书朝廷?”
秦浩点了点头道:“然也。”赶紧摇了摇脑袋,这是中邪了吧。
王玄策思虑片刻:“我现今虽是五品可以上书,但弟人微言轻,精盐又兹事体大,一旦宣扬开来,怕引起勋贵世家的觊觎,
长安城中,弟认得房公子房俊,可搭上房公,房公如今是左仆射,从二品高官,定能让兄长简在帝心,事亦将顺遂甚多。”
秦浩一听到绿帽王,脱口而出:“房俊?如今不还是小娃娃吗?搞不搞得定啊?”
王玄策没听懂搞不定是何意,想着应该是怕做不成,又听兄长说房俊年龄有些奇怪:“房公子早已过了二十加冠的年岁,表字遗爱,与弟同岁呢。”
秦浩惊了,不是贞观二年吗?房遗爱不应该才五六岁吗?这难道又是蝴蝶翅膀的缘故?
赶忙追问:“二弟,如今是贞观二年吗?”
王玄策愣了一下:“是呀,兄长难道不知?”
秦浩苦笑了一下,这才穿过来,知道个屁呀!
“为兄之前一直随师父云游,那时年岁还小,不记得年份,后师父生病就回终南山养病了,一直在山中,哪知外面风云变幻。”
“原来如此,兄长适才何以言房公子为稚童之语?”
秦浩无奈,得!又给自己找麻烦,又得编话了。
“为兄听说过房公大名,有个儿子叫房遗直,未听说还有个儿子,想来应该是大唐建国后的事呢。所以才”,
秦浩感觉额头都有冷汗了,太难编了,唉,祸从口出啊。
王玄策不疑有他,只以为兄长隐居多年,不知世事的缘故,
“兄隐居数载,适以避战乱之祸。今思之,亦为幸事。
今至长安,诸事渐次自当知晓矣。”
说完,又感觉兄长会怪他说话文诌诌,连忙改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