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牧一听，心里虽然很郁闷，但是还是很庆幸自己已经发现了。并且，他们都愿意让他知道。
方牧突然认真起来，严肃地时间举起手跟陆知晚作发誓状：“你放心，我发誓永远都不会跟别人说你们的秘密的，如果我说了，我就天打……”
陆知晚听到方牧要发毒誓，吓得赶紧伸手捂住了他的嘴。
“我信你我信你，不用发誓了！”陆知晚快速地说道。
“嗯。”方牧点点头。
“我跟宋斯辞是在恋综的前几天换的身体。那天我跟陆纤和杜春去了一个宴会，我喝了杜春递过去的一杯果汁之后晕了过去，醒过来就发现自己变成了宋斯辞。”
“那个时候你们就已经换过来了？”方牧猛地抬头，表情特别震惊。
现在想起来，那他在恋综一开始的那两天，知知看起来就感觉对他很冷漠了。
那他那时候努力放电勾引、拼命献殷勤的那个人是宋斯辞？
该死！
方牧的脸色铁青起来，后槽牙都快咬碎了。
“后来呢？你们有没有试过找什么方法试试看能不能换回来？”方牧抱着一点侥幸问着。
他此刻心惊胆战，祈祷着他们千万没有像他一样上网查过这些离谱到家的换回身体的方法。
“我们有试过的。”陆知晚想了想了，回答道。
方牧顿时如遭雷击，整个人都傻了。
他们试过？试过什么？舌吻？睡觉？还是爱的打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