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他的配合意愿,挨骂在预料之中,也是给他个发泄机会。只是没想到,这老哥脾气果真如此暴烈。既然这样,就别怪我用些手段了。”
“给他加派两个卫兵,别让他自杀了。”
几人离开府衙后院,径直来到府衙大堂内的临时参谋部。
房间里,李竹青和几名参谋正忙碌着,见萧云骧面带沮丧走进来。
李竹青笑问道:“大王,不成?”
萧云骧无奈摇头,有些尴尬。“不成,被骂得狗血淋头,差点还挨了一耳光。”
李竹青大笑:“敢对您动手,看来真是一心求死了。那么,实施我的办法?”
萧云骧点头:“好,找你来,正是此意。”
二人走到里间,只见屋内桌上,堆放着一摞在战场缴获的张亮基部文书,还有一本左宗棠所写的行军笔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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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左宗棠性情刚猛暴烈,并不是乌鸦胡扯。三年后的1856年,左宗棠44岁仍以举人身份入幕湖南巡抚,面对永州总兵樊燮拒绝向他行跪拜礼时,竟当众呵斥:“武官见我皆须请安,汝何不然?”并飞踹其膝(《清史稿》)。
樊燮二品武职反要向四品幕僚下跪,此事引爆“樊燮案”,左宗棠险遭处决,却始终拒绝认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