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都原地蹦起,跳得老高,手指颤抖地指着她,“一千八!不是一百八!小妹,你现在是越来越败家了!咱爸攒点钱容易吗?你都给惦记上啦?”
林琴翻了白眼,“姐,你别激动啊!我这是算培养孩子的钱,还没跟你算咱爸一年挣了多少钱呢!别的不说,光是那莲藕以及黄鳝泥鳅之类的附带水产,咱爸一年就能挣一万五以上。
还有芋头地瓜和稻子,这三样东西留下自家吃的,卖出去差不多也能有个七八千,马蹄莲也值钱,爸还种了还不少,赶上年底价钱好,我都不知道他赚了多少,打底五千!
他一个人光是种地一年就有两万多,之前为了给我们俩买房才捉襟见肘,现在咱俩的房子都装修好了,他的钱都给攒下来了,你没给他一点动力,他都不知道自己攒那么多钱干啥!
之前是因为阿健阿康没有学其他才艺,爸怕你心里不舒服,没敢提,要是几个孩子都跟着学了,爸肯定第一时间嚷嚷着要给孩子们花这个钱。”
林英还真不知道林义的家底,这会儿听完眼珠子都快瞪出眶了,脑子晕乎乎的,半天都回不过神来。
半晌才道:“那就真让咱爸出这个钱?”
林琴不以为意地点头,“他想怎么搞就怎么搞,这些钱对他来说就是小钱,只要他乐意花,你也别拒绝,我就是过来跟你商量一下,免得孩子们都学了本事你们当爸妈的却啥也不知道,多搞笑!”
林英脖子一缩,气都弱了一半,讨好地挽着林琴的胳膊讪笑,“你是我亲妹子,把孩子交给你我们放心!那啥,一会儿我回家杀几只鸡鸭让你带回去,你们家的就别动了!”
林琴赶紧拒绝,林英已经风风火火地跑了。
傍晚林琴带着好几麻袋东西回到南屿。
林义打开一看,惊呆了,“你姐疯了,日子不过了?干啥杀了这么多鸡鸭?她家过年还有东西吃吗?咦?怎么还有半扇猪肉!还这么全乎!”
黄月珍和陈文军也跟着过来凑热闹。
林琴欲哭无泪,“我跟她说了送阿健阿康学才艺的事,她一个激动,还真跟疯了一样,不管不顾往家跑,我在后面使劲儿追都没追上,半道上还把人给追丢了,只能原路返回,去镇上找姐夫,让姐夫回村拦着我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