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逸看到了明惠写给司徒流云的信笺,
“表兄,她都知道给你写信,居然一封都不给我写!”
萧逸委屈巴巴盯着司徒流云,
“逸儿,这事儿,你是不是得去问明惠!我这几日也没见过她!”司徒流云很久没见这样孩子气的萧逸了。
司徒流云突然想到一件事情,
“你不是说你不能再有孩子了!”
“表兄何必明知故问!”萧逸仰着后脑勺瘫坐在司徒流云的太师椅上。
“那小郡主的事,需从长计议!否则你的前朝后院怕是要起火啊!”
“我知道了!”
“曹阁老可是想将明惠嫁到司徒府!”
“嗯?”萧逸拧眉,
“阁老是觉得她嫁给我,只有我受欺负的份儿!”
“那她呢?”
“自己去问!”
“表兄,,”萧逸撒娇地拉着司徒流云的衣袖。
“她说,嫁!”
“什么?”
“是因为我身子不好!图谋我的家产爵位!等我哪天闭眼蹬腿了,要将我风光大葬!自己在这侯府里养小倌儿快活!”
“表兄,别生气,别怪她,她有口无心!”萧逸闻言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扬,
“那你还不快快将她收了,莫要再来祸害我这个瘫子!”
“可,还有许多事情,她看着张扬恣意,实际上极其胆小,从不敢将自己交托给我!”
“那几个孩子和侧妃的事,也该让她知道了,九年了,马上就十年了!你还想等多久?还想让她漂泊多久?”
萧逸叹了口气,觉得确实该说了,他一刻也不想等了。。
“那你还不去找她?”
“随风交待她有任务!基本见不着!”
萧逸来曹府的次数逐渐多了起来,明媛似乎有所感应,每次一到傍晚便不吃不喝,哭闹不止,萧逸抱着才行。
萧逸每次来,都会送很多名贵的东西,倒是每个人都有。
曹回觉得不对劲儿,尤其是明媛的五官,他想起来了,像极了先皇后,曹回的表姐,比曹回大半个时辰出生,其他人没见过,曹回可记得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