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就不允许!”
“侯爷呢?为何不娶妻?”
“我,我,侯爷赎罪!”明惠意识到自己戳到人家痛处了,连忙道歉。
“没什么,本侯不想耽误别人而已!”
“那侯爷,觉得闷吗?一会可想出去吃饭?”
“也好!”
明惠拿过来炭火盆边热乎乎的夜壶,“给!”
司徒流云伸手接过来,好奇明惠怎么知道他想,
“侯爷,可是哪里不舒服?”
“没,”
明惠去水盆里用热水湿了湿帕子,拧干,交给司徒流云。
“您自己擦擦!”
明惠提着床边的小壶去倒了,洗干净,垫了帕子放在炭火盆边上,去拿司徒流云手里的帕子。
司徒流云竟不知,明惠是这般温柔细心。自己的衣衫被褥也干净整洁,还有股淡淡的清香,说不上来那种舒服。
“那您再睡一会儿,到饭点了我叫您!”
“是你帮我换的衣服?”
“侯爷,这里就您一个主子,就我一个奴才,还有什么人呐!”
“夫人,奴才这个称呼实在是自谦了,莫再用了!”
“您仇家太多了,我不敢假手于人啊!”
“你可觉得辛苦?”
“辛苦?哦,侯爷可是要补偿我?拿金银补偿就可以了。”
“好!”
明惠帮司徒流云翻了个身,帮他合上了双眼。
她想让司徒流云恢复得再快一些,早日出发,能与蓝追多待会儿。
中午用饭时,司徒流云不敢多吃,身边没有自己的贴身护卫在,总有不便。
明惠可不会放过他,“侯爷,您吃的这么少,是想再病几日,让我多伺候伺候您?”
“自然不是,”
“既然不愿看见我,想早日脱离苦海,就多吃一些!”
明惠给司徒流云盛了补汤,夹了很多菜。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司徒流云只好乖乖照着做,明惠警惕地观察四周。
小二过来添茶水时,小声对司徒流云说了几句,
“公子,您放心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