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凡这边高兴了。
院里那边可就惨了。
贾张氏从中午回到院子,哭到了大晚上,整个院子都是她愤愤不平的怨恨声。
大致的意思就是,她儿子刚死,又把她儿媳抓了进去,给她一个行动不方便的老人,留下两个小孩子要养,这不是把她们贾家往绝路上逼吗?
当然,院里已经没有人再同情她们了。
除了一堆要债的,另外一堆就是说闲话的。
不少人把贾家和傻柱的事情当成茶余饭后的笑话。
前院,阎家。
阎埠贵笨拙地用着左手,拿着勺子吃杂粮汤,一边吃还一边说:“瑞华!这钱我看是要不回来了,本来想着秦淮如在,至少能工作,慢慢把我们那些钱给还了,现在事情变成了这样,解气是够解气,可我们那十二块钱的本金还有几十块利息……”
杨瑞华附和道:“都怪江凡,就不能让秦淮如把钱还我们后,再把人抓去坐牢吗?非要这个时候把人抓进去。”
杨瑞华迟疑了一下,用试探性的口吻说道:“老头,要不……让江凡把钱还我们,这事也有他的责任。”
阎解成捧起碗,把汤全部喝完,这才不紧不慢说道:“那小子,从三四岁开始,就不好惹,跟只妖怪似的,要让他还钱,我看悬!”
阎埠贵实在是没有胆子再去搞江凡了。
至少,在明面上,他根本不敢和江凡作对。
当即阎埠贵直摇头:“解成说得对,我们还是别去招惹那小混蛋好了,这小子现在和那些大官都有关系,说不定稍微一运作,我们也得跟秦淮如一样被抓进去。”
说到这里,阎埠贵想起当初在监狱的日子。
那简直就不是人过的。
要不是他命硬,指不定就跟那几个脸熟的牢友一样,死在了里面。
就在此时,小女儿阎解娣扒拉完碗里的杂粮,打了个嗝,随后又瞪着微微凸出的眼球,看向阎埠贵:“爸,我没吃饱。”
杨瑞华没好气道:“没了,一人一顿多少都是算好了的,这顿饭都已经记在账本上,你去喝水吧,喝水不用钱。”
咚咚咚!
家门被敲响。
杨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