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傻柱,然后下颌微微一指,后者表情一怔,随即点点头:“你不会是已经把钱领了吧?袋子里面装的是什么,让我瞧瞧。”
推开面前的傻柱,江凡啐了一口唾沫:“你们算什么玩意,我的东西凭啥要给你们看。”
傻柱的脸色一沉,回头看了一下易中海,得到后者的点头后,他态度变得强硬:“凭什么?就凭我怀疑你冒领了一大爷的那一份,我以我管事大爷的职位命令你,立马打开给我检查。”
“傻子一个。”江凡白了他一眼,径直撞开挡路的傻柱,往前面高耸的六十四号楼走去。
“你们跟上他,看看他去哪?”
眼见江凡钻进人群,很快就消失在人流当中,易中海推了愣住的傻柱一把,“我就在葛专员说的位置等他,葛专员说过了,我的那一份钱,除非我送给别人,否则别人拿不走。”
刘海中:“对,那个家伙的鬼点子最多了,说不定是调虎离山的阴谋,你们快去追,我在这里陪一大爷等那个领导。”
傻柱横着膀子往前顶,汗津津的背心贴在后脊梁上,替干瘪猴子般的阎埠贵开路。
眼瞅着要撞上江凡,却叫个持拐棍的老太太挡了道。等拨开人群追到六十四号楼前,正瞧见江凡跟门岗亮证件。枪管在哨兵肩头泛着冷光。
“江凡你等一下!”阎埠贵扯着嗓子喊,“见着葛专员帮咱带个话,就说”
“说您老棺材瓤子等不及要买楠木料?”江凡头也不回,文件袋拍在登记簿上溅起层灰。
金属门转动的光影里,阎埠贵瞧见袋口似乎露出的是红戳,喉结上下滚了滚。
两人追了上去。
“同志,这里不允许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