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雪茹倒不是心疼钱,只是江凡突然就跑了,万一遇上危险了,怎么办?
说了好一会儿,她叹了一口气:“我真是疯了,居然会想跟你讲道理,侯魁比你大几个月,他都只会躺在床上拉裤子,你怎么可能会听懂我讲的大道理呢!”
挨过了这阵风头,江凡这才有时间打量起烟杆,上面还有不少铜锈。
刚才跑路,只是不想步入正阳门下韩春明的后尘。
古董最值钱的就是这旧的痕迹,要是被女人拿去打磨干净,他还废这个劲干嘛?
杂货商店里面有的是烟杆。
回到陈雪茹家中,这里是一套古风古色的大屋子,比整个四合院占地还要大。
从这些不动产来看,就可以知道曾经陈雪茹家有多么富贵,要不是她男人卷钱跑到灯塔国。
江凡恐怕也不可能与这富婆结识。
不对,便宜母亲和陈雪茹早早就认识了,富人交朋友也讲究门当户对,起码不能逊色太多。
那江家曾经也是豪门?该不会是因为解……
江凡没有再往下猜去,就算知道了,一切也没有意义。
还是注重当下为重。
江凡完全不把自己当外人,敲门让保姆开门,他钻着门缝就进了屋子。
然后找了块抹布,便蹲在角落,小心谨慎地清理烟杆。
陈雪茹对江凡的奇怪举动视若无睹。
这小家伙太过奇怪了,聪明得可怕。
要不是她一手奶大的,陈雪茹可能都会对江凡感到害怕了。
交代保姆给江淼淼做些吃的。
随后,陈雪茹又忙了一会儿工作,这才想起来一晚上都没给江凡吃喝。
婴儿这段时期,三小时喂一次是最好的。
这样忙来忙去,都快五个小时了,而且江凡这一天走的路可不少。
“哎呀!瞧瞧我这个脑子,等会把他给饿扁了。”
江凡双手捧起烟杆,上面泥土痕迹全被擦干净。
在顶上白炽灯的照耀下,隐约透露出几分古朴且高贵。
江凡满意一笑,心中嘀咕道:“终于成了,接下来就该找买家了。”
然后,光源就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