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勇脸上的期冀瞬间凝固,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恐惧。
他颤抖着声音道:妹夫,我们……我们是一家人啊!当年我是做了错事,可月茹不是好好的回到你身边了,难道你就不能看在我妹子的面上放过我吗?
住口!许尚书厉声打断:“你还有脸提你的妹妹?若不是你当年做出那样的事情,她怎么会因此伤心了二十几年,以至于伤了身子?”
乔勇的妻子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涕泪横流:许大人,我们知道错了!求您看在亲戚一场的份上,饶了我们吧!我们愿意做牛做马……
看着涕泪横流的夫妻俩,许尚书心中非但没有一丝动容,反而愈发觉得这人恶心。
许尚书懒得再和乔勇浪费口舌,直接吩咐道:“霍云霆,你亲自带人将他们送去铁矿,和那边的人打声招呼,好好照顾他们。”
霍云霆抱拳应道:是,大人。
乔勇闻言,脸色瞬间惨白,他疯狂地摇晃着栏杆:“许延年,你不能这样对我,你这样做,要如何向我妹子交代?”
许尚书冷哼一声,斜睨着乔勇,不管他说什么,得到的只有沉默。
乔勇就有种拳头打在棉花上的感觉,他鼓足了力气,喊出那么大一堆话,得到的就是一堆空气。
霍云霆也嫌弃乔勇夫妻俩聒噪,将人提起来后,直接堵住了他们夫妻的嘴巴。
乔勇夫妻同时使出吃奶的力气与那些侍卫抗衡,试图挣脱他们的钳制。
去铁矿做工,简直就是生不如死。
他们一直生活在漳州府,经常会听到有人说铁矿那边的情景。
在铁矿做工的人,都是犯人。
他们天不亮就要起床,天黑才能休息,每天也只能吃一顿饭,据说还吃不饱。
这些都不算,最恶劣的是,那些负责看守的人,还动不动就抽犯人的鞭子。
好多犯人受不了,想要一死了之,却每每都能被看守发现,然后毒打一顿,甚至还要饿上两天。
总之,铁矿那边干活的人,用求生不能求死不得这几个字来形容再贴切不过。
侍卫们力气大得很,乔勇夫妻的挣扎根本无济于事,很快,两人就被侍卫们带走了。
许尚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