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生前念叨的最多的就是你,每年过年都让我给你炒五香瓜子,就这么一回事儿了,你也别计较村里人的态度,帮帮你小叔。”
周雅芳大气,“小婶,你放心,我没那么小气!”
接过账本,一笔一笔口算的清清楚楚。
乔满仓从周雅芳这里支到了真金白银,后面的事儿他也没再去问那两个摆设一样的乔家人,直接将账本,要办的事儿都往周雅芳这里摆,次次都能处理的妥妥当当。
乔航这个大孙子一直在灵堂里守着,村里人来了他就鞠个躬,看着奶奶的遗容,不由的想起小时候的事,心里那伤心劲儿上来,又悲天动地的哭了好几场。
来的人都说这大孙子孝顺,人在灵棚里就没出来过,哭得比乔建国这个儿子还伤心。
不愧是乔家的长孙。
只有管事儿的几个人知道,这个家里能一直留在灵堂哭才是最没用的,而那个真正管事儿则是在后面一直顶着胃部难受四处调剂,忙活的周雅芳。
就这么忙活一连六天天,眼见着周雅芳人都瘦了一圈,
明天就要送上山了,几个叔叔伯伯在灵棚里商量下葬的时间。
叔公道,“建国,乔航,就定在明天早上五点封棺,按照流程六点过八分准时入土。”
两人已经有些麻木了,乔航是哭累了,乔建国则是被家里这些繁复的琐事折腾累了,齐刷刷的点点头。
这时候,乔满仓站起来提议,“这事儿还没跟芳芳说吧,要不等芳芳睡醒了再决定?”
周雅芳昨晚上胃痛的差点又晕倒,小婶强按着她去休息了,这会还在睡。
叔公瞪儿子,“芳芳一个女同志,问她做什么,家里头这些事儿轮得到她做主吗”
别说,
这个家目前还真就是芳芳做主,司机,厨子,道士,帮工都只认芳芳。
她点头了,那这事就能往下办,她不点头这事儿就得等着她点头。
乔满仓也只认芳芳,不赞同他爹那话。
“爹,还是等芳芳吧。”
叔公觉得自己的权威被挑战了,站起来正准备发火,乔建国赶忙劝道,
“叔公,等芳芳吧,孩子吃饭的点儿也就醒了,不耽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