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喜欢。
实在是从小在大院里接触的人太多,这位乍一看就不是个好相处的,就跟她那前婆婆一样,实实在在的菩萨面相,九转大肠味儿的心肝。
她打量对方的同时,对方也在看自己,那眼神挑剔的厉害。
张萍皮笑肉不笑的看着刘媛,不怪男人要跟她离婚,女生男相,这女人厉害的很,不是一般人能压得住的!
“你就是刘同志?”
“我是刘媛!”
刘媛愣了一下,前婆婆这次找的闹事儿人选还挺委婉,这是改路线了?
从前前婆婆来找茬,来的人十个有八个里面是她乡下的老姐妹,不是泼粪水,就是撩着嗓子骂脏话。
见面一分钟,能将你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一句。
像是今天这么客气的喊同志的,这还是头一个!
……
“那我就开门见山了,听说你请了一个小保姆,我觉得这不合适,你这是搞资本主义做派。”
张萍一边说这话,一边去捋耳边不存在的鬓角。
要问为什么不说清楚芳芳是自家的养女,那还不是因为丢脸?
养女去给人家做保姆,那自己又是谁?过去丫鬟的妈就是主人家的包衣奴才,她张萍在军属院里因为老乔的职位,都是独一份的存在,要是被眼前这个离婚的女人压一头,她可丢不起这个人。
所以只想赶紧让刘媛将芳芳辞退。
“你的意思是不让我请保姆?”
刘媛一头雾水。
她都有些跟不上前婆婆这活络的思维了,不是,自己请保姆碍着她什么事儿了?
认识你是谁啊?
“对呀。”
张萍一脸理直气壮,“你要是实在困难可以去找妇联,那么多解决问题的途径,不一定非要找保姆的。这种做派容易遭举报。”
刘媛觉得可笑至极,
在金陵外事办工作,日常处理的就是对外沟通,
对外沟通不单单是将外国的语言翻译成中文这么简单,更多的是学会怎么用外文跟外国人扯皮。
像是对方这种蛮不讲理的,
刘媛也不惯着就是了,“同志,我不认识您,也没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