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fs 免税店皮具区的水晶灯下，程君君的指尖轻轻抚过 lv 经典款 neverfull 的老花款，手柄在射灯下泛着温润的光泽。程妈妈攥着购物小票的手指节发白，盯着价签上的数字直皱眉：“八千多？能买咱家火锅店半个月的辣椒了！”
“妈，这可是 lv 的经典款，你背着正合适。” 程君君将包轻巧地挎在肩上 “你看这走线，这五金，用十年都不过时。而且这种老花款年年涨价，现在买合适，而且你也该买几款像样的包了，你要是看不好这个，那我们买爱马仕。您摸摸这质感，菜市场买菜拎着都像谈生意。”
程妈妈一想起爱马仕的包包那价格只能说“那就买lv这款吧”。程君君转身向着姐姐比了一个耶的手势。
程婷婷举着 k 的链条包从试背镜前过来，金属装饰撞出清脆声响：“妈你看我这个！价格不高，皮质皮质也不错！” 她故意把包凑到程妈妈眼前，“君君说 k 今年要大火，错过就亏了！”
程爸爸蹲在角落守着堆满购物袋的推车，突然探出头：“要我说，买个结实的蛇皮袋最好，装瓷砖样品都没问题。” 他这话惹得周围几位内地游客都笑出声，程妈妈瞪了丈夫一眼，又转头看向女儿手中的 lv。
“真有你说的那么好？” 程妈妈的语气松动了些，指尖试探着触碰包带。程君君立刻抓住机会，将lv包塞进母亲怀里：“您背着试试！这尺寸装得下您的老花镜、保温杯，各种东西。” 她朝导购使了个眼色，对方心领神会地补充：“这款是全球联保，保养终身免费的。”
当程妈妈背着包站在试背镜前时，程君君从身后环住母亲的肩膀：“多好看啊！以后您去谈服装厂的生意，往那儿一坐，气场直接两米八。” 镜中母女的倒影重叠，程君君注意到母亲鬓角新添的白发，声音不自觉温柔下来：“就当是我送您的礼物，行吗？”
最终程妈妈摸着包上的烫金压纹，小声嘟囔着 “败家丫头”，却任由导购包装。程君君又迅速下单了龙骧的饺子包和另一款 lv 棋盘格手袋，刷卡时 pos 机的滴声清脆悦耳。她转头看见姐姐正对着 k 包包纠结，干脆一并结账：“姐，算我提前送你的毕业礼物。”
程妈妈连忙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