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时莱一行人下山,他小跑着迎上去,腰弯得比湖畔的柳枝还低,“真君,元君,都准备妥当了!”
短短时间,官府对时莱和谢灵运称呼升格的事情已经传遍了清晨后山,钱月夏本就对两人敬重有加,此时极为顺滑的改了口。
时莱意味深长的瞟了身后常破虏一眼,“厕所安排好了吗?”
“是施工队的简易公厕,二十个坑位,我们已经清空了。”
“好。”时莱满意的拍了下钱月夏的胳膊,从袖子里取出卷轴,“挂在香案后面。”
这幅卷轴乃是传度时天庭所赐,平时并不轻易示人,钱月夏只是听说过,还是第一次见,小心翼翼的双手捧着。
谢灵运去洗手,等她回来时,王军佑和常破虏已经把队伍整肃好,在广场两侧等着。
焚香祷告,在木桶里画下符水,待金光散去,时莱吩咐道:“每人一碗,分下去。”
这么批量制作,他的法力还不足以支撑,必须谢灵运亲自动手。
符水分发到常破虏手里时,他迟疑着,“真君,直接喝吗?要不要念咒?”
“你念阿弥陀佛也行。”时莱一本正经。
常破虏连忙一饮而尽。
三秒后,脸色突变,肚子里如翻江倒海一般,他夹着屁股朝着公厕的位置小步快跑。
钱月夏收好卷轴,叹息着,“元君法力无边,这符水的效果立竿见影啊!”
“妖气入体如油污附器。”谢灵运朝着厕所的反方向走开几步,衣袖轻轻带起一阵清风,“非得猛火快攻不可。”
一刻钟后,常破虏扶着公厕的墙,满头虚汗的走出来。
痛则不通,通则不痛。
这一通,酸爽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