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女战士。”
“就是,凭什么只有英雄,没有英雌。”
“女人啊,可怜又可悲的一生。”
“你看,刚才那个男人念的时候,还觉的很得意。”
“男人嘛,不都是这样。”
两个女人聊了几句,不屑的瞥了时莱一眼,扭着腰肢离开。
时莱抬了抬手,又放了下来,转头看向憋笑的谢灵运。
“你看,这样都能被骂。”
“现在的人太与时俱进了。”谢灵运微笑着,安抚道:“别理会她们,自古都是英雄,便是女性,最多加上巾帼二字。”
“唉!”时莱耸了耸肩膀,表示着自己的无奈,转身看向鲍燕青,“你学历史的,有英雌这个词吗?”
“有,这一用法最早可追溯到1903年《湖北学生界》杂志上的一篇文章,不过采用的人很少,这个词比较生僻。”
鲍燕青的学识还是很扎实,如果没有跟着学道,她在学术上应该有点作为。
时莱情绪稳定的点了点头,“幸好不是巴蜀,不然以后双庆人看女足比赛,都不能再喊雄起。”
在老人家的纪念堂转了一圈出来,天气愈发炎热,一行人就准备回到四合院,躲过午时的温度,下午再去景山公园看看。
刚刚走到巷口,一个中年男人堵住了去路。
时莱眯了眯眼,眉心闪过一道不易察觉的金光,哂笑着,“今天来的是大人物啊。”
乔西正倚着胡同口的拴马桩抽烟,古巴雪茄的烟雾在他灰白鬓角织就蛛网,这个曾执掌总局近二十年的男人,此刻像尊被香火熏黑的泥塑神像。
在大佬出手后,原本总局的三位数代号被收回,部分依然忠诚的科学家并入了其他保密单位,现在总局已经改名叫做超自然研究协会,不尴不尬的存在着。
失去数字代号,意味着,他们彻底失去了官方的身份,成为了一个纯粹的民间组织。
留着他,是大佬的意见。
原话是——修仙,是要祭天的,小真人需要一块磨刀石。
“时莱,我来找你谈谈。”乔西的态度说不上倨傲,但语气里听不出求和的意思。
“我们之间没什么可以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