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位相亲,是我们家的错,不怪人家,是我孩子有错在先,你们别说了,都是我的错!”
女人焦急的开口,拉起地上的婆婆。
“两位大师,实在对不起,是我们……”
不等她说完,我带着婉婉扬长而去。
“这……这群人……真……真的是不可理喻!”婉婉红着眼眶,攥着小粉拳一抽一抽的开口。
“人之常情罢了,他们只会同情弱者,理所当然的认为只要弱者和强者对立,那错的就一定是强者,就算是强者是对的,他们也会站在道德的制高点来指责强者不大度,为什么不能让让弱者。”
婉婉点头,拿纸擦了擦眼眶,顺便擤鼻涕。
“好了别哭了,咱们出去玩一会,放心吧,今晚上他们就会来哭着求你。”
“哼,他们死就死,我才不管他们的死活。”
我一笑,没说话,婉婉的心终于硬了,这对她来说是好事。
我开车在野外慢悠悠的走着,麦田绿油油的,一望无际。
两人下车,吹着略带暖意的春风。
“知道这是啥吗?”我从地里拔出一根带着花的草。
“我肯定知道啊,这是荠菜……”
我一笑,没想到婉婉还认识。
现在冬天过去,荠菜都老了,两人一块挖了许久采摘了一把比较嫩的荠菜。
“摘了不少,走,晚上整点去?”
“好~”
话罢,两人上车寻找烧烤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