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时候的事?”
“得有七八年了,梁老先生想安静些走,不让我们老爷告知其他学生……”
原来已经有七八年了吗?宋应知怅然,那时候他远在巴里,即便是知道了,也赶不回来。
“老爷可要进来坐会儿?”
见宋应知一脸失意,家丁小心翼翼问道。
宋应知并未回话,良久,才微微动唇:“顾师兄现在住哪?”
“谓西县郊外的顾家庄上。”
谓西县?
宋应知顿了顿,才道:“多谢小哥。”
在鹤州这么多年,没想到除了私塾,他宋应知竟然再找不到地方可去?
宋应知不由苦笑,“宴庄,走吧,咱们去城南。”
两人转身,很快往宋童生家方向去。然而得知的结果更是令人咋舌。
“你们找宋童生一家?他们一家早搬家了,至于去了哪,我也不知道。”
开门的是一位胖大娘,见宋应知生得好,她不禁上下打量宋应知,心里一个劲得琢磨这是城里哪家的。
“多谢大娘。”
心中烦闷,宋应知无心在乎大娘的神色,他默默转身,朝着城门方向走去。
接二连三都没见到想见的人,宋应知别提多郁闷。
“走吧,回临芳县。”
“不是去谓西吗?”宴庄有些疑惑。
“都到了家门口了,总该回去看看。”
虽然族人几乎都搬去了巴里县,但他在临芳县还有染庄与纺织厂。
这些年虽然一直没回来过,但陶金一直都把自己的那份银子寄给自己。
如今难得回来,自然要是去见一见陶金的。
赫然听到宋应知前来拜访,陶金还以为自己夫人又在开玩笑。
可真到了厅堂时,看着一脸沉着稳重的宋应知,陶金激动得眼眶都红了……
“你小子!还知道回来!”尽管孩子都快要到了娶亲的年纪,陶金看见宋应知,还是像从前一样,一巴掌拍在他背上。
宋应知也不恼,同样伸手拍了拍对方,笑着打趣:
“这么多年没见,你还是一副玉树临风模样。”
岁月的痕迹并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