沘水县令,他不禁揉了揉太阳穴。
“夏县令,百姓们呢?”
“回、回大人,都抓起来了,现在就在村长家院门前。”
夏县令神色惶恐,这位大人的手段他已经领教过。
如今在自己的管辖范围发生这等大事,还让他地的藩王参与其中,简直想死的心都有了。
“带本官去看看。”
旱灾当下,这种事迟早会发生,即便不是沘水县,也迟早会是方城县。
宋应知唯一恼怒的是,此事牵扯了一位藩王。
若不慎重处理,再让两不能闹出第二回,那大家都不用再活了。
一行人跟着夏县令来到村长家院门前,只见两村百姓分做两拨,各自被衙役看管着。
宋应知跟着夏县令来到村长家院门前,只见两村百姓被分开两边,各自被衙役看管着。
宋应知站在两拨人中间,目光扫视一周,长河村这边,大多村民身上都带着或轻或重的伤,妇人们时而低声抽泣时而小声嘀咕。
杏花村几乎都是男丁,每人身上也都带着伤,却没长河村那边伤的严重。
“都审了吗?主犯是谁?因为何事争斗?”
一开口,宋应知便直入主题。
“回大人,已经审过了,这事还得从长河村说起……”
原来,自从沘水河断流以后,百姓们自发性的找寻其他水源,长河村村民擅长打井,便寻了一处枯井继续往下挖。
一连向下挖了二十米,还真被长河村的百姓们给挖到了水。
杏花村听到消息后,也想到此处来取水,长河村百姓自然不同意。
两村为这水源起了争执,杏花村仗着人多势众,直接打上门来,还烧了长河村的祠堂,这才引发了这场动乱。
“大人,此次的主犯正是杏花村村长,已经被下官押回县衙大牢,还有那持剑、持火器杀人的夫妻俩,也都被下官一同押入牢中,只能大人裁决。”
持剑、持枪?夫妻?
宋应知眉头微蹙,这组合怎么听着就像隐居在此的高手?
“死了多少人?”
他沉声问道。
“死了六个,其中四个是剑伤,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