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与其说是和我一起研究，不如说是监视吧？”
她的声音骤然冰冷，仿佛瞬间切换成另一个人。慵懒的神色变得凌厉，仿佛下一秒就要将他杀死。
维拉德喉结滚动，在九漓如实质的冷冽目光下，声音沙哑地开口：
“在爆炸之前，因为精灵血脉，你本就不受其他魔导师待见，我和另外两人选择帮你进行研究，这应该足以证明我们的诚意。”
他抬手想抹额间的冷汗，却被光带束缚得只能微微晃动手腕。
“至于后续没帮你，是因为爆炸后，我就被家族软禁了，他们俩也是。我们这些大家族的子女，不过是提线木偶罢了。”
他急促地喘息着，脸上的刀疤随着肌肉颤动而扭曲：
“后来听说你成立合作派，主动和外界往来，我就想去找你。可你的人都像铜墙铁壁，我连合作派的入门资格都了解不到，更别说见你了。
这三年，我找到过几个疑似合作派的人，他们提起你时骂骂咧咧，可眼里那股子敬佩藏不住。但无论我怎么求问，他们连你的行踪都不肯透露半分。”
维拉德突然望向莫寒和圣依诺，金属面具下的齿轮声愈发急促：
“直到今天，我看到你们拿着九漓的晶卡出现在拍卖场，就知道这是唯一的机会——只要通过你们和她通讯，我就能说清一切！”
九漓的灵猫耳朵微微抽搐，手指无意识摩挲着软垫边缘。她眯起眼睛，将维拉德脸上的疤痕、急促的神情尽收眼底，沉默片刻后，语气冰冷如霜：
“首先，我不受待见到底是因为什么，你应该很清楚。其次，我说了，我不记得你，也和你不是朋友。最后，他们俩是我的朋友，如果他们受到一点伤害，你应该知道会有什么下场的。”
维拉德咽了口唾沫，缓缓点头，九漓这才看着莫寒和圣依诺说道：
“放了他吧，身份起码是确认了的，大家族的子弟，对你们俩估计也没什么恶意，否则来的就不只是他了。还有，那两个东西确实是隔音的，没有别的作用。至于他怎么处置，你们自行处理，杀了也好，弄残也好，有我给你们兜底。”
话音刚落，星核上的全息投影骤然消散，只留下空气中残留的魔法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