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睛：“你有吗？”
那人摇头：“不敢啊，自己看不犯法，传播犯法啊！老板也没强求。”
这时一人不好意思说：“其实，我也……”
欧阳娟瞪了对方一眼：“刚才问，你怎么说不知道。”
对方吓一跳说：“这个，我……对不起，我怕你们抓我！”
欧阳娟：“传播了？”
对方狂摇头：“没有没有，绝对没有，我就看。”
旁边的钟雨霏对最后那男子说：“你要不要也交代下。”
那人摇头：“这个，我真不知道啊。”
是吗？
钟雨霏有些不相信啊！
戴上墨镜，她进入现场查看。
曹志翰竟然在这里幽会，为什么对方却一点线索都没留下呢？
如果只是如同幽会，你情我愿，人死了对方一定害怕，肯定会匆忙离开啊。
那线索肯定会留下才对。
除非是有预谋的，才会去清扫吧。
可现场没有打扫和擦拭的痕迹啊！
过了会，文东志的指纹鉴定出来了。
不只有那五人和死者的。
还发现了好多指纹信息。
通过大数据筛查，这些人有的是死者的亲戚，有的是员工，有的是客户的。
这信息量有点多了。
黑掉监控，关闭监控，一定是不想让人发现。
为什么不让人发现，会不会因为对方是公司或者是这栋楼别的公司之人呢？
查看警方的问话信息。
曹志翰这个人的社交面还蛮广的。
跟整栋楼的人也都关系不错。
钟雨霏找出了问话中提出的跟曹志翰比较熟络的女性。
也有七八个之多。
她让欧阳娟带人去询问这几个人。
发现其中一名叫冯晶晶的女人无法证明自己的不在场证据。
冯晶晶是9楼外贸公司的采购经理。
今年31岁，已婚，育有一男一女。
丈夫也是这家公司的一部门经理。
这两天她丈夫陪老板去出差。
孩子又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