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与竞拍,最终的成交价也绝不可能这么低。
罢、罢、罢!
汪清辰压了压内心的冲动,又低下了头。
整个会场还是死水一般地静,台上的刘九也有点不安了,神色也显得尴尬起来。
作为赵王府的代表,前来观礼并监督拍卖的郭凯,此时心里可是乐开了花。
在自己的一手操持下,眼见着就要流拍,这可是大功一件,回去后,王爷定有重赏。
可就在这时,突然一个外地口音传了出来:
“我是外地来的行商,是否可以参加竞拍?”
发问的是位三十左右的汉子,一身绸缎花服,显然是位帝都外的富商。
台上的刘九心中一喜,马上大声说道:
“帝都是我大夏的帝都,凡我大夏子民,不论居于何处,均有资格和权利参与本次拍卖。”
“那好,我出二百二十万。”那外地富商随口就报了价。
整个拍卖场又是人声嘈杂,特别是在后几排坐着的人们,相互打听着,私语着。
既然帝都的大佬们不想拍得这赵王府,那我们就有了机会。
“二百四十万。”又一报价声响起。
“二百六十万。”
“二百八十万。”
。
有人带了头,随后就是报价声不断。尽管报价者都是外地口音,但这已不再重要,重要的是,竞价很快就突破了三百万,而且还在向上攀升。
报到三百八十万时,全场又安静了下来,看来这已是这些外地富商所能承受的极限了。
见此情景,刘九又大声唱和道:
“机不可失,时不再来,现在的报价是三百八十万两,是否还有人出价?”
可是,等了好一会儿,还是无人再出更高的竞价了。
面对如此局面,刘九也很是无奈,只得唱声喊道:
“三百八十万两一次。”
在后台的老王爷,听到前面再无人出价,心里是一阵阵的懊恼,他长长叹息了一声,对陪着他的叶鸣怨声说道:
“五百万贷款的抵押,现在只拍得三百八十万两,足足赔了一百二十万,还不算利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