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而神有我神、他神之别＇。＂
她话音一顿，清冽的目光落在齐成天身上。
以彼之矛，攻彼之盾。
＂就像您开创的＇泼墨皴法＇，当年不也是突破常规吗？＂
齐成天一时语塞，老脸涨得通红。
僵持之际。
一个工作人员匆匆跑来，额头上还挂着汗珠：＂南枝老师，您那幅《星轨》被林小姐看中了，出价三百万，您看……＂
宋南星眼底闪过一抹暗光。
姓林的人很多，也不一定是那位。
紧接着。
＂哦还有，顾家小少爷还说想要您的签名照，方便的话，等会交易时能不能合个影？＂工作人员继续道。
还真是他们！
宋南星眼神古怪，身侧双手不自觉的攥紧，指节泛白。
当初，她为了能和儿子有共同语言，日日夜夜苦心钻研绘画，只可惜，对方从来瞧不起自己，甚至连给她展示的机会都没有。
还觉得她乱来，玷污了他心目中的艺术。
或许，在顾梓昂的眼里，只有林婉才配和他交流吧。
“不签名，不拍照。”
宋南星开口，声音冷得像淬了冰：“另外通知买家，《星轨》价格标错了，现在五百万，爱要不要。”
嚣张！
极致的嚣张！
现场陷入一片死寂。
杨雨彤急得直跺脚，拽着她的袖口低语。
＂你疯啦？顾氏动动手指就能让我们在艺术圈混不下去！＂
齐成天捋着山羊胡冷笑：＂现在的年轻人，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宋南星安抚地拍了拍杨雨彤，完全无视他的说教，径直走向评委席。
齐成天脸色铁青，只是想到什么，很快，露出一抹幸灾乐祸的笑容。
也就现在得意一会。
顾家那位可不是什么冤大头，胆敢坐地起价，等会有你哭的时候。
五分钟后。
工作人员捧着支票小跑回来，激动地喊道：
＂南枝大师，顾总已经签好支票了，扣除手续费后还剩475万，您看是走银行转账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