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分了几天便暴露本性,把他赶出房间也无用,晚上他就会趁她熟睡偷摸进来爬床。
活脱脱一个采花贼。
白苓用这个词本意肯定是骂他,可老狐狸不以为耻反以为荣:“阿怜本就是朵小花妖,某是采花贼,不就是天生一对。”
“行了,赶紧走吧,我要继续睡觉了。”
白苓侧过身,只给他留下一个无情的后脑勺。
林惊鹤哑然失笑,长臂熟练揽住少女细腰,无赖似的把人圈在怀里。
她稍加挣扎便以吻缄口,直把人吻得眼尾湿红、眸中含雾、浑身发软才罢休。
少女衣衫凌乱,裸露在外的雪白皮肤都遍布着星星点点的红痕,或深或浅、或旧或新,都是林惊鹤这些天的杰作。
也难为他,赶路住宿还不忘记作妖,
“你承诺过我,不会再招惹我。”总算被松开时,白苓喘息着嗔骂他,“林惊鹤,你无耻!你下流!你不讲信用!”
“某确实没有招惹阿怜,某只是亲亲阿怜而已。”
林惊鹤弯着凤眸,一脸人畜无害,文字游戏却玩得贼溜。
白苓不可置信瞪他,这老狐狸还真是一如既往的厚脸皮,怎么能睁眼说瞎话到这种程度。
是,他确实只是亲了亲她,若是寻常的亲吻就罢了,可这厮分明是肆意妄为,
“而且,分明是阿怜不讲信用。”
林惊鹤整理着少女被汗水湿透的发丝,眼尾垂下,反而先委屈上了。
“阿怜说过,等城主府事了就允许某上你的床。可阿怜出了城主府便出尔反尔了,某真的很伤心。”
白苓稍微思索了片刻,好像真是有这么一回事,但当时她是为了让老狐狸不干涉她的权宜之计。
她深深呼出一口气,不讲道理:“是吗,可我不记得了,那就当做没说过吧。”
“不可以。”林惊鹤幽幽锁住她,“言而无信是坏孩子。”
“什么坏孩子!”白苓和他硬抗,呵呵冷笑,“我是坏女人!”
她挑着眼角,阴阳怪气:“林公子,我如今这般手段可都是和您学的,谁叫您之前也言而无信呢。”
林惊鹤不置可否,只是掐着细腰的指骨更加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