鸦雀无声。
数道视线如芒刺般扎向中央对峙的三人。
白苓望向林惊鹤那双戏谑十足的眼睛,便知道这老狐狸又在故意挑事,没好气嗔了他一眼,而后拔高音量:
“公子怕不是认错人了,我从未去过金陵,也不是您的逃妻,更没有拿过盗走你林家的宝物!”
最后两个字,几乎是从少女牙缝中挤出来的。
“是吗?”林惊鹤悠然含笑。
他修长手指漫不经心转着白玉酒盏,狭长凤眸微眯,流转着狡黠的光。
“姑娘与某妻长得一模一样,连右眼下的泪痣也分毫不差,这又作何解释?”
“公子怕是遇着了我那双生姐妹。”
白苓认真地胡说八道,“她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眼下也有一颗痣。还最爱扮作我的模样惹风流债。”
林惊鹤哑然失笑:“果真?”
白苓重重点头:“当然。”
她扭过头便和齐寒梧撒娇:“大人,人家真不是这位林公子的逃妻,你要相信我啊。”
“什么?”齐寒梧本来也是在看好戏,突然被叫到,还有点懵圈。
他是清楚白苓和这位林家主有关系的,毕竟,白苓曾经亲口承认过她是林家的人,还是这位家主的“主人”。
主人这种话,他肯定是不会信的,如今看来两人应当是情人关系。
这是闹矛盾了?
齐寒梧思考如何应对。
“旁人都看着呢。”白苓压低声音提醒他,“你作为爱惨了我的人,不该表示表示吗?”
葱指若有似无划过男子喉结,惊得齐寒梧脊背绷直。
他瞥见林惊鹤骤然暗沉的眸光,硬着头皮将人揽得更紧:“本城主自然信你。”
在白苓警告的目光中,齐寒梧也端出几分属于城主的气势:“林家主,你的逃妻应当另有其人,肯定是你认错人了。”
林惊鹤挑了下眉峰:“城主一点也不怀疑?”
“自然。”齐寒梧坚定信念感,“美人说的话,本城主都信。”
他深情款款望向身边少女:“而且,就算她欺骗本城主也没关系,本城主甘之如饴。”
白苓顺势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