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就是一个灾星,连带着许多个小灾星。
服软是不可能服软的,林无咎依旧在挣扎,厉声道:“林惊鹤,你是要弑父夺位吗?”
“是又如何?”林惊鹤轻描淡写,“胜者为王败者为寇,林家主,你当时杀林疏棠夺位时,不应该最明白这个道理?”
“你——”林无咎脸色涨红,“我何时杀疏棠了,孽子,你怎敢污蔑于我?”
林惊鹤也不想和他作口舌之争,轻声开口:“无论你杀或者没杀,但今日,某会亲自杀了你。”
“林家主,你还有什么遗言尽早说,某好送你上路。”
林惊鹤想到什么,语调都轻快许多,“若是怕林家无后,不必担心,某与阿怜会努力的。”
正在看好戏的白苓:“……”
啥玩意,谁要和你努力!
她气鼓鼓瞪向无口遮拦的青年,雪白脸颊浮出粉晕。
风、胡两人轻笑别开脸,阿慢本也是要笑的,可忽然喉间漫上一股腥甜。
他扭头,若有所思看向正在被焚烧的无忧阁。
林无咎指节捏得爆响,耳畔讥笑化作万千钢针刺入颅骨。
正当他思考如何破局时,脑中有一道奇怪的金石之音炸响:
“林无咎,将你手中的红莲业火的种进白苓身体里,你便能活。”
“吾知你不信,但这是你唯一活下来的方法。”
林无咎确实不信,但再糟糕的局面也不过如此,他只能按照那道声音去做。
他倏而眸光凌厉望向白衣少女。
而白苓也蹙眉看向他。
命书?
但好像不是在和她说话?
白苓怀疑自己幻听了,可还未回神,猩红火舌骤然撕裂空间朝她直直冲来,在她心口绽开妖异红莲。
在失去意识的前一秒,她确定她没有幻听,和林无咎说话的就是命书。
变故就在一瞬之间。
“阿苓!”
“姐姐!”
少女如折翼白蝶坠入林惊鹤怀中,红莲绽放在雪白肌理上。
她安详阖着眼眸,明明是极美的画面,却让他几欲疯狂。
但他还是足够冷静护住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