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知道那奸臣生了一副好皮囊,苓妹你舍不得,可男人的皮囊终究比不过江山社稷,苓妹,你要以大局为重。”
“大局为重?”白苓挑起眼尾,似笑非笑,“皇嫂包庇私采银矿、鱼肉百姓的亲族时,怎么没有想过大局为重?”
“你——”皇后显然没想到她会说这么一出,温婉的表情差点维持不住,眸中闪过阴狠。
白苓乘胜追击:“晏惊鹤为相时虽然狂妄,但从未像皇嫂亲族一般残杀百姓过,也不知谁才是真正的余孽。”
她弯着眼眸,轻轻柔柔的语调,以其人之道反击:“皇嫂,亲族的性命终究比不过江山社稷,您当以大局为重才是!”
少女字字句犀利,把皇后怼得哑口无言,只能求助看向燕帝。
“好了,阿苓,莫要胡闹。”燕帝揉了揉眉心,眉宇间浮现出几分疲惫之色,“这两者不可混为一谈。”
白苓冷声:“为何不可?您不是因为晏惊鹤狼子野心、祸乱朝政才除掉他嘛,而靖安侯他们不也是如此?”
燕帝无奈叹了口气:“可他们毕竟是皇后的亲族,是太子的外祖家。”
“而那个晏惊鹤不过是你一个男宠而已。”他露出兄长特有的温厚目光,“阿苓,听话,朕以后会给你找一个比他英俊百倍的男子送给你。”
“皇兄不是最不喜我找男宠吗?”白苓冷着一张俏脸。
“皇兄是不希望你胡闹。”燕帝看向不懂事的妹妹,“可皇兄哪回阻止过你,还不是由着你的性子。”
白苓照常撒娇:“那这次就不能也由着皇妹的性子吗?”
燕帝坚决,眉宇间露了几分锐利:“不可。”
白苓敛下长睫,若有所思状,忽而又抬眸看向他,水漉漉的可怜:“可是皇兄,晏惊鹤已经不单单是皇妹的男宠了。”
“什么?”燕帝有点不明白。
“他是……”白苓将手放在自己的肚子上,轻轻道,“皇妹腹骨肉的亲爹,皇兄,你难道想让你的亲外甥还未出生就没有爹吗?”
她又指着皇后:“靖安侯是皇后的亲族,所以杀不得,但如今晏惊鹤是皇妹孩子的父亲,皇兄,你就不能网开一面吗?”
“胡闹!”燕帝拍案而起,却在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