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声,背过身,示意侍卫将他带走。
青年被架走前还在声嘶力竭地反抗:“我宁愿死也绝不会从你!”
白苓只耸了耸肩膀,矜傲仰着下巴,款款回到韶关阁。
她回去才意识到不对劲,不是,晏惊鹤厌恶她就厌恶她,她干嘛还要把人弄到床上?
想了半天还真被她想出一个理由——为了折辱他,报以往被强吻之仇。
也该轮到她强迫他了。
白苓大约等了半个时辰,侍卫才将人送过来,墨黑长发散在肩头,双手被麻绳绑在身后,在苍白如玉的腕上勒出红痕,愤恨到眼尾都泛红。
待门关上,侍卫都退出韶关阁,她伸手戳了戳青年的脸。
“我誓死不从你这妖女!”晏惊鹤冰冷看着她,腰背挺得笔直,颇有几分凌霜傲骨的气节。
“妖女?”听到这称呼,白苓好笑扬眉,“晏相不是说,妖女和你这奸相之名最配吗,怎么还唤呐。”
青年冷声:“如今我已然不再是奸相,可你这妖女心肠恶毒,实乃名副其实。”
他坚定道:“我已经知道你的真面目,绝不会再被你的虚情假意蒙蔽,也绝不会顺从于你的淫威。”
白苓望着他冷漠疏离的表情,好一个坚贞不屈,可她却越发心痒难耐,生出了几分玩弄心思。
她肆意蹂躏青年疏冷俊秀的脸,而后捏住他的下颌,将事先准备好的合欢散都倒进他嘴里。
他显然要吐出来,白苓眼疾手快又给他灌了一碗茶,还用力上抬起他的下颌,迫使他完全咽下去。
做这番动作时,她都略用了几分妖力,所以青年完全没有招架之力。
晏惊鹤本还在思忖这段该怎么样演,结果少女力气大到出奇,让他完全不需要做额外的反应。
“咳咳咳——”青年被呛到,伏地咳个不停。
药效发作实在极快。
青年额角沁出细密汗珠,齿关咬得咯咯作响,苍白面皮却诚实地浮出病态潮红,呼吸也开始紊乱。
白苓饶有兴致地观察他战栗的躯体,像鉴赏一件濒临破碎的玉器。
当她听见青年压抑的闷哼溢出唇缝,轻笑出声:
“是否顺从本宫,这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