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抓狂。幼儿园的时候,三天两头被老师告状,不是午觉时聊天,就是上课老爱打断老师讲话……唉,搞得我和他爸头痛死了。”
“姨姨,给你介个,吃糖糖,痛痛飞走惹。”
小锦初从自己的小书包里掏出一根柠檬薄荷味的棒棒糖,踮着脚尖递给冯子诺妈妈。
谢姎见状不禁乐了。
小丫头怕是想起了旅游途中不小心磕到额头,起了点淤青,给她揉的时候怕她疼哭,就拿了根棒棒糖哄她。
没想到过去两个月了还记得,甚至还活学活用。
“哎呀!锦宝不愧是小棉袄!太贴心了!”
冯子诺妈妈蹲下身接过棒棒糖,贴了贴小锦宝粉嘟嘟的脸颊。
“看到锦宝,我想要二胎的心又蠢蠢欲动了。老天爷要是给我个准信,二胎肯定是小棉袄,我这就杀回家跟诺诺爸造娃去。”
“……”
天幕下的大梁国民,着实被冯子诺妈妈的彪悍画风吓懵了。
男人傻眼女人羞。
老天爷!天宫的女人这么……这么彪悍的吗?
造娃这种事是能挂嘴上说的吗?
别说成日“之乎者也”的迂腐老一辈,便是年轻男子都脸红耳臊,连忙低下头假装忙着手上的活计,不敢盯着天幕看了。
更不说那些待字闺中的姑娘们,直接羞得躲回了闺房。
“姑姑,哥哥上学,锦宝也去上学惹。”
小锦宝重新背好小书包,抱着粉色小水壶喝了口水,迫不及待地提醒谢姎该送她去学校了。
冯子诺妈妈不禁诧异:“锦宝不是还没满三周岁吗?能上幼儿园了?”
谢姎笑着摇摇头:“幼儿园没到年纪去不了,我送她去我们小区托儿所适应适应。”
“她愿意去啊?”冯子诺妈妈说,“很多孩子都不肯去的,就是上了幼儿园都搁那嚎呢。”
“锦宝要去哒!”没等谢姎开口,小锦宝脆生生地答,“哥哥上学,锦宝也上学。”
冯子诺妈妈再次感慨小棉袄的乖巧懂事,抱起小锦宝,非要送她到路口,一路上还不放心地叮嘱:
“锦宝在托儿所要好好吃饭好好睡觉,尿尿了马上找老师,不用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