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打断了?你下手够黑的,打断胳膊那可是致人伤害,警察没抓你啊?”
“我这不是还好好的吗?”
“厉害厉害,我现在开始崇拜你了,能不能告诉我你是怎么做到的?我想跟你学学。”
“我的姐啊,这事儿学不来,而且不可复制,事情都过去了,好好过自己的生活不好吗?”
陈志这话一语双关,既指的是自己,也在规劝江潋月。
毕竟她也有一段不堪回首的失败婚姻。
这时大奶奶也过来了,她还端着两个小菜。
刚才江潋月岔开话题分散了陈志的注意力,此刻他也消了。
现在他看到大奶奶过来,赶紧迎上去接过她手里的小盘子。
接过来他就闻到一股清淡的酱香味儿。
他知道这是大奶奶把她的拿手绝技都拿出来了。
他从小就知道大奶奶有一手绝活,就是酱腌咸菜。
大奶奶腌的酱菜,既能保留菜头本来的菜鲜味,又具有清淡的酱香味儿,而且一点儿都不咸。
吃着大奶奶的酱腌菜,一顿饭能多吃俩馒头。
陈志高兴地说:“这俩小菜全是我的,今晚谁都别跟我抢啊。”
江潋月小声嘟囔了一句:“护食狗。”
爷爷已经在餐桌上坐下了,正在喝水呢,看到他们进来,赶紧招呼:“他婶子,来来来,靠里边坐。”
在农村,女人嫁过来,村里人称呼她基本上就是各种代称,没有提名道姓的。
其实江潋月的姥姥本名叫谢菊芬。
她笑着说:“不用坐里边,我坐这边也挺好。”
陈志眼疾手快,迅速把两个小菜放在桌上,然后拉着大奶奶,让她坐在爷爷的旁边。
看起来他是出于礼貌,让大奶奶上坐,其实这小子是别有用心。
爷爷乐呵呵地倒一杯茶放到谢菊芬面前:“先喝碗水。”
谢菊芬笑道:“这还没吃饭呢,肚子里空落落的,怎么就喝茶?”
“先喝点水吧,我是口渴了。”爷爷说,“刚才受了个惊吓,吓得口干舌燥的。
你喝两口尝尝,绍礼这茶叶确实不错,真香。”
谢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