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黑洞，左脸却因兴奋扭曲成狰狞的旋涡。
这具投影之躯的每颗原子都在战栗欢鸣——
不是恐惧。
而是深渊战帅沉寂七百个恒星周期后，重新沸腾的杀戮渴望。
祂看懂了，陆凡的状态已经触碰到了因果。
所以才会看清自己的一切动作。
虽然这具躯体不过是祂一丝意志投影。
实力不足本尊亿万分之一。
但多少岁月。
祂没有感受过这样的战斗。
曾经的征战记忆，在祂胸腔回荡。
刚刚陆凡的剑锋贯穿胸膛的刹那。
祂终于回想起，征服室女座星系时。
自己徒手撕裂泰坦神族最后防线。
那束擦过自己的弑神箭簇——
同样的刺痛，同样的致命芬芳。
赫洛斯凭借多年的战斗经验，一眼就看穿了陆凡。
对方现在的状态，必不可能长久。
正确的做法很简单——
那就是拖。
不停的躲闪。
只要等到陆凡这种状态结束。
那就只能任祂宰割。
但是。
赫洛斯。
没有打算这么做。
作为深渊的嗜血先锋。
祂的刀刃。
从来没有退缩过。
祂的一身战技，全是在一场场生死战斗中熬炼的。
赫洛斯开始猖狂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
“低维生物竟能触碰因果！你的灵魂我要带回深渊，做成永恒的标本！！”
陆凡抽剑后撤，白发在狂风中猎猎如旗。
他心中原本有些担忧。
原因很简单。
还是时间。
他在天人合一状态下，经过一轮试探后发现——
自己现在的速度，还是跟不上对方。
能刺中对方，完全是靠着天人合一状态下的因果线。
将赫洛斯的所有动作，全部算死。
所以才能取得成效。
如果对方不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