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青丝披垂,一张小脸呈现一种病态的苍白。她闻言先是一愣,后慢慢收回手指,垂下长睫,神色有些落寞。
“二爷教训的是。这次是我任性妄为了。以后栀意定当谨言慎行。”
谢砚辰将手背在背后,看着她小小的一个,安静坐在那里,如受伤的兔子一般,漆黑深沉的墨眸泛起一丝涟漪。
“你且好生养着。府上还有不少事情要你去做,你别仗着母亲宽容,便偷懒躲嫌。”
谢砚辰说完就走,刚到门口就被沈栀意叫住。
“二爷,药拿走吧!”
“我皮糙肉厚,用不起这么好的药。”
谢砚辰脸色一沉,也不回头。
“我送出去的东西,没有要回来的。又不是什么稀罕玩意儿,你不用,丢了就是。”
谢砚辰抬步下了台阶,还没走出一丈。就听到沈栀意将药瓶从门口丢了出来,摔得稀碎。
谢砚辰薄唇紧抿,气呼呼地回了自己院子。
接下来的日子里,沈栀意窝在院子里养病,隔上两日王妃便会让人来关心一下。
谢砚辰却是再也没出现过。
沈栀意却发现自己身子越来越好,恢复得更是比从前在沈府受伤的时候要快得多。
她只以为是国公府给了她良药和上好的补品。
却不知道,那个口口声声说自己不是什么好人的谢砚辰,每天晚上会趁她睡熟了以后,来给她上药。
也会让人将顶好难寻的各种补品以不起眼的方式,加入她日常的饮食中去。
连翘看着自己辛苦寻来的珍奇异宝被谢砚辰当不要钱一样往外搬,气得提着棍子追着他满院子跑。
甚至到后面,连翘直接在院门口贴上了一张告示,谢砚辰与狗不得入内。
谢砚辰倒是也不吝啬,一口袋一口袋的金元宝往连翘院里送,还派人去天南海北地为连翘寻名贵药材。
“小爷我不差钱,只是现在急用,借用一下你的东西,自会找人给你补上。”
连翘指着他鼻子问,“谢砚辰,你是不是对你小嫂子图谋不轨?”
谢砚辰一脸不屑,“滚犊子!你胡说八道什么!小爷我风流倜傥,什么美女没见过,那种瘦不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