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你身上有人类的影子。”
“是吗？如果我是人类，你会不会成为我的老师？”
“很有可能哦。”
他和哈维就这么像朋友一样，边喝边聊，到了深夜，随着喝的越来越多，他也开始感觉晕乎乎的，但哈维还跟没事人一样。
“天泽，我想问一下，你和艳琴小姐是怎么认识的？她又为什么对你这么忠诚？”
哈维的话，让天泽强行打起了精神，看向哈维面露询问。
“没事，我就是问问，她跟我的第一任妻子很像，比我后边遇到的几位妻子都像。”
“这就是你上次让我带上她的原因吗？”
“差不多吧，但也不完全是。”
“怎么？你对她有意思，想让我从中撮合？”
哈维喝下一杯酒，手搭在桌子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
“都是明白人，我就直说吧，你应该知道，战争之后，三大势力会互相征战吧？虽然你借助誓约让我们五百年内无法对你们动手，但毕竟不是权宜之计。”
“我想跟你做笔交易，你说服她放弃现在的身份，加入我们，我保证你们可以安稳的生活在加伊尔森林，但你也要保证不再和她接触。”
“你完全可以放心，我不会伤害她，我会陪着她直到死亡。”
天泽没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桌子上的酒杯。
“这才是你的目的吧，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不可能！”
哈维对于天泽的回答没有丝毫的意外，但他也有自己的准备。
“你把她作为什么？工具？亦或者发泄欲望的玩物？但我不一样，我可以给她地位，更好的成长环境，她成长到传说完全没有问题，你又能给她什么？”
哈维和天泽双目对视，谁也不让谁。
“你能突破神话吗？又怎么确保天使和人类会容忍一位恶魔的神话在自己的世界内？恶魔一方你又让她如何解释？就算你让她更换身份，你觉得天使会接受吗？”
“我确实无法确保她的安全，但我至少可以确保她不会为难，让她能够保持原来的身份生活，不会受你们人类那一套的影响。”
哈维也被天泽的话给噎住了，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