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我也骑过,可况是它?”
崔文习移开眼睛,莫名和马眼对了个正着,马鼻狠狠喷了口气,移开眼睛。
这能一样?
以前他骑的马都是在人训好之后,才上手的,哪骑过野马!
这个念头刚浮现,忽然小腿一疼,崔景桉呀了一声,“这马看你不顺眼,居然尥蹶子踹你。”
崔文习龇牙咧嘴抬着一条腿,跳着离开崔景桉身边。
还要张嘴,崔景桉不耐烦的声音传来,“我又不是傻,难道不会先试试?”
崔文习一呆,是啊。
崔景桉丢了个嫌弃的眼神,正要调整缰绳,又是一阵扬土飞来,他抹了一把脸,原地跳脚,“喂!那个骑马的臭小子,你给小爷停下来!”
回应他的是一阵马屁股风。
崔景桉咬牙,当下就要翻身上马,马后退一蹬,就是不让他上背。
崔景桉试了好几次,气地扔了缰绳,拉过崔文习的马,一上马背,就朝谢遥追了上去。
崔瑾熹刚跑进马场,就看见崔景桉气急败坏的背影,心里暗道,坏了!
谢遥和身下的马犹如一体,狂风吹起耳后的头发,将她整个人阻挡往后吹,身下的马却带着她疾驰朝前奔去。
割裂带来的快感充斥着身上的每一个细胞。
崔景桉马屁股都抽红了,还是追不上前面的谢遥,还吃了一嘴的土。
绕场跑了几圈,谢遥没有停留骑着马回了马厩。
待风土沉淀,崔景桉勒住缰绳,绕场看了一圈,就是没发现刚才那道害他吃了一嘴土的人。
崔瑾熹看见气地发疯的崔景桉默默退了出去。
谢遥翻身下马,拍了拍马,马儿竟乖乖的自己回了马厩,管事看的一愣。
这马听的懂人话?
不,谢遥还没说话,就拍了拍马脖子。
等崔瑾熹回来已经是一炷香之后了,崔瑾熹刚一见她,就竖起大拇指,“真厉害,看你骑马这么好,两天之后的比赛我也就放心了。”
谢遥一身沉重尽消,看起来竟有几分意气风发的少年锋利。
崔瑾熹还不知道谢遥心境变化,只看见她这样,才觉得是一个少年人该有的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