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猗,突厥王的大皇子。
听闻他成年后,在军阵历练多年,马上步下功夫很高,各样的兵器也练得出神,可从未领教过,今日正是个机会。
“拓跋猗,你我身为统帅,何不在阵前比较一番,试试彼此的身手,也好打个心服口服。”
拓跋猗毫不示弱。“好!”
二人打马离开各自队伍百步,到了切近,拓跋猗言语挑逗凌昊:“凌将军少年英才,两月来隐没踪迹让我好找,我还以为凌将军带领着鼠军,挖洞猫冬去了。”
凌昊不以为然。
“拓跋猗,比武就比武,何必出言不逊,使出你看家本领,本帅要领教领教。”
“看枪。”凌昊对准拓跋猗的前心就刺。
拓跋猗顺势往后躺,用狼牙棒挡住枪头,凌昊长枪往回抽,两个兵器间发出次啦啦地骇人声。
二人左打右打,上接下踢,时间过去一个时辰,也没分出胜负。
马上没打过,马下战。
此刻匈奴大营,张凤彭炎奉命火烧军营,刚把匈奴兵杀了干净,在大营中休息,军中有四个小卒,押着一名匈奴人,进来禀报。
“将军,这小子骑马飞奔,看见咱们的人赶忙往回返,像躲着咱们似的,小的手快,往把他的胳膊射了一箭,这才掉下马,从怀里掏出一封信,交给将军。”
那人的胳膊虽然简单包扎过,血却堵不住,依旧往外渗,眼看着就要流出,他的脸色已经惨白,瞳孔立马想要浑浊,这是失血过多要昏厥的症状。
张凤不认字,彭炎拿过信看一遍,嘴角翘起抹冷笑。
“天佑我大庆,匈奴要亡国咯!”
听此话张凤接过信看了半天,也没看出门道,狐疑着反问道:“上面写了什么?”
彭炎对小兵说:“带回大营好好看着,把投降的兵抓来一个,找身合适的衣服,去给匈奴人马送信。”
说着把信装好递给小兵。
转身对着张凤神秘兮兮道:“匈奴王病重,急着传召拓跋猗,拓跋庸回城守孝呢。”
张凤想起他刚才所说的亡国之意,不太理解,反问道:“那跟亡国又有什么关系?”
彭炎想笑张凤呆傻,却又觉得不好意